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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毫不客气，拿起果子随便往衣服上擦擦，便大口啃起来。
“你不知道？”程奕鸣不自觉拔高了音调：“一个男人对你什么态度，你不知道？”
严妍也回房洗澡睡觉。
“伤到哪里了？”他问。
“子同，”于翎飞抬起虚弱的美眸：“你可以喂我吗？”
于翎飞装作是某些无良媒体乱写，但事实如何，她心里清楚。
“不了，吴老板，”她赶紧摇头，“我来找程总有点事。”
“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，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，我爸跳楼，我妈抑郁不治……我跟了杜明十二年，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，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。”
“你是被于翎飞收买了吗？”她问。
好在屈主编将业务的事都揽了过去，只让符媛儿专心负责内容。符媛儿把办公室的门关上，算是得了个清净。
什么下楼吃早饭？
有人来了！
严妈叹气：“追她的人真的挺多，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，也不知道她在挑什么。”
此刻，符媛儿完全可以下车，独自照着于辉给的地址找过去。
然而，预想中的动静没有出现，办公室反而渐渐安静下来。